第三百三十章有没有搞错？
与孔家不同的是，卫家气氛就不这么其乐融融了。
甚至可以说，卫家家主脸色阴郁得可以滴下水来，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堂中站立的卫奕：“那言景行，你认识？”
“算……算认识。”
卫奕舔了舔嘴唇，当时他见得史哲理开口，心里就知道不好，见机不妙，他当机立断就丢下言景行等人，悄悄跑回了房间，一直到刚才父亲传唤之前，都没再出门。
他本来还在屋中庆幸，幸亏自己见机得早，否则还不知道会生出些什么事端来，以他对史哲理的了解，那也是个色中饿鬼，只是可惜了那三个女子。
不过，眼下卫家家主的语气却让他心中一跳，自己不是提前走了么，怎么父亲会知道自己认识那言景行，莫非是那姓言的闯下了什么弥天大祸，所以父亲才亲自过问，调查清楚了？
“认识就认识，不认识就不认识，什么叫算认识？”卫父使劲一拍桌子，家主的威势油然而生。
卫奕愈加忐忑，小声辩解道：“那就认识吧，其实我只是知道他的姓名，见过两面。”
“今天发生了何等大事，你可知道？”卫父闻言，脸色越发沉了，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你给我细细道来！”
卫奕垂着头，眼睛都不敢抬：“我初见言景行，是前日在渡口时候，我看他有些文采，想着咱们家渐趋没落，需要多结交些有潜力的人才，于是问了下他们的落脚处，今天就带他们在京城里熟悉一下环境。”
“他们住的地方离文圣草堂很近，我想着让他们接受一下文化的熏陶，于是就带他们过去，谁知道在那里，遇见了史哲理，两人就生出了口角，我见势不对，就先撤回来了，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他老老实实地回答，这些事情只要查一下，就清清楚楚，他不敢蒙蔽，只是巧妙地把找言景行的理由从泡妞变成了惜才。
不过，他这点小聪明，卫父岂会不知：“别扯淡了，你什么德行，我还不知道？定是看人家一行人中有三名美貌女子，这才无事献殷勤！”
干笑了两声，卫奕道：“父亲真是慧眼如炬。”
“哼。”卫父冷哼了一声，想当年他也是风流得紧，阅遍了无数女子的，“不过，你小子眼光不错，那三个女子我虽然还没见过，但是听闻都是绝色之姿。”
“是啊、是啊，不仅美貌，而且气质俱佳，绝非普通的风尘女子能比！”
卫奕向来觉得自己的眼光挑剔，可自从见了苏小染三人，方知以前所见女子，尽是些胭脂俗粉。
“咳！”
卫父身旁，卫奇轻轻咳了一声，已经看不过眼了，明明在说正事，怎么扯到女子身上去了。
卫父立马收起了垂涎欲滴的表情，卫奕更是如同受惊的小鸟，老老实实地立在那里，眼观鼻鼻观心，不敢吭声了。
“你既然引他们参观文圣草堂，怎么就又走了，遇到史哲理又怎么了，他还能把你怎么着不成？”
卫父继续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。
他这一问，卫奕就懵逼了：“父亲大人，不是你让我和豪门世家子弟交好，加强关系吗，我看言景行和他们起了冲突，肯定就只能避开啊，免得到时候史哲理他们还以为是我挑衅。”
“……”
卫父无言以对，他还真那么说过，卫奕这么处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，一方是几个豪门世家子弟，另一方只是刚认识不熟悉的赶考学子，孰轻孰重，不由分说。
他不好说话了，卫奇却开口了：“即便如此，弟弟你也不该离去，虽然他们发生了口角，可你完全可以从中斡旋，一则给言景行等人留下好印象，展示我卫家风采，二也可以以此为契机，加深和史哲理他们的接触，岂不是两全其美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兄长，你说的都对。”
卫奕小声嘀咕着，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卫奇啊？我要是有这水平，至于这么憋屈吗？
“算了，奇儿，奕儿毕竟年幼，天赋又比不得你，他没参与其中恶化事态，已经是不容易了。”
卫父倒是出言化解了，自家人知自家事，这卫奕虽然不成才，可是与他年轻时候颇为相似。
他当初也有个哥哥，如卫奇一般是家中天之骄子，而他却是如卫奕一般不成才，时常被用来对比，受了不少斥责，后来他哥哥不幸病逝，老爷子又年岁大了，他才荣登家主之位，只是他资质平庸，卫家只能靠老爷子撑着，才勉强维持，老爷子临死都在叹息，不放心啊，说如果他哥哥还在，即便他走了，卫家也定然不会没落。
因而卫父每次见到卫奕，就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，总是不忍开口斥责。
见父亲开口，卫奇也只能微微一叹，父亲就是对卫奕太溺爱了，否则教育得当，卫奕也不至于如此不堪，他也能够有所臂助，不至于撑得这么辛苦。
现在卫家几乎就是他卫奇一人独撑，只是毕竟年轻，虽然名义上是继承人，可毕竟还不是卫家家主，与各豪门世家家主交涉的时候，身份还是略显尴尬，底气不足。
卫老爷子在的时候，大家旗鼓相当，倒也无妨，甚至于他还可以占些上风，可是老爷子去了，卫家入道者便少了一位，他又碍于阅历，迟迟未能踏入其中，因而形势逆转，卫家没落下来，呈现颓势。
不过，眼下无疑是个好机会，孔慕白的水平如何，他再清楚不过，即便是他，也不敢妄言能胜，言景行能够轻易战败孔慕白，恐怕已经是由文入道，若是卫家能够抢在别人之前与之交好，想必能改善一下眼下的困境。
而卫奕虽然临阵脱逃，丢下了言景行等人，但这也是一个机会，一个他卫奇登场的机会：“父亲大人，我准备去拜访一下言景行言公子。”
卫奕明显愣了一下，这什么情况，怎么兄长突发奇想要去见一个乡巴佬，还用拜访两个字。
没等他想明白，卫父已经是点头：“好，你去吧！”
他本来就是个甩手掌柜，卫奇又出了名的天才，自然不会无的放矢，既然想去，自然有其道理，他虽然不明白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，但也不会反对，甚至还要大力支持：“需要准备什么，你自己安排了便是。”
“是，孩儿告退！”
卫奇等不下去了，了解清楚了情况，他迫不及待要去见见那言景行，手里一副好牌总不能打烂了，他的速度要快，以免被其他世家抢了先。
目送卫奇出门，卫奕脑子里还没转过弯来，他愣愣地看向卫父：“父亲，到底是怎么了？兄长怎么像吃错了药，突发奇想地要去见个乡巴佬，还拜访？”
“乡巴佬？”
卫父看了看堂里站着的卫奕，轻轻叹了一口气，这一对比，两者的差距还真是明显，难怪当年老爷子总是训斥他。
摇了摇头，卫父语重心长地道：“奕儿，你的消息太过闭塞了，以后做事，拍拍屁股走人，也好歹安排人了解一下之后的情况呀，否则引火烧身了都不知道！”
“我告诉你吧，在你走之后，言景行与史哲理比拼学识，史哲理不敌，引出了孔慕白。”
卫父刚说到此处，卫奕已经是惊呼出声：“和兄长齐名的孔慕白？那姓言的居然招惹了孔家？”
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，孔家乃是京中第一世家，所有豪门世家的领头羊，言景行招惹了史哲理也就算了，居然惹到了孔家头上，那不是茅房里打灯笼——找死吗？
卫父无语地捂住了额头，这真的是亲生的吗？他当年蠢的时候也没这么蠢吧，如果言景行当真得罪了孔家，卫奇还会去拜访？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的，怎么卫奕的脑子就转不过弯来呢，难道是听到孔家就心神大乱了？
“言景行与孔慕白一番比试。”
没有理会他，卫父继续说道，不过，才说一句，卫奕又是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：“和孔慕白比试，姓言的是不是傻？肯定三两下就被问得哑口无言，找不着北了吧！”
“……”
卫父幽幽地盯着卫奕良久，直到卫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怏怏地闭嘴了，这才有些头疼地敲了敲桌子：“以后我说话，不要随便打断，一惊一乍的，像什么话！”
“是，父亲大人。”
卫奕埋下了头，他对父亲还真没有多少畏惧之心，说起来，面对卫奇他才是像老鼠见了猫，唯唯诺诺，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见他老实了，卫父方才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不光是你，我也是这么想的，只是结局并非如此，最后，是言景行战胜了孔慕白。”
“什么！”
卫奕惊了，呆了！
孔慕白什么水平，京城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，京中两大青年才俊，无孔不入、出奇致胜，整个承天城中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？
与兄长齐名的孔慕白居然败了，还败在那个乡巴佬的手里？
有没有搞错？
等看到卫父肯定的眼神，卫奕才确信，这一切都是真的，他猛地才恍然大悟，难怪兄长要去拜访言景行，原来言景行竟然是个高人啊！
旋即，他心中又是无比的悔恨，早知如此，他就不会跑了，留下来斡旋一二，岂不是就能搞好关系，岂不就是给卫家做了极大贡献？
这下好了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，又是卫奇去给他擦屁股，然后趁机出手，风头又被抢了。
他却是没有想过，他之前还在对苏小染等人动歪脑筋，即便留下来，言景行对他的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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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可以说，卫家家主脸色阴郁得可以滴下水来，他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堂中站立的卫奕：“那言景行，你认识？”
“算……算认识。”
卫奕舔了舔嘴唇，当时他见得史哲理开口，心里就知道不好，见机不妙，他当机立断就丢下言景行等人，悄悄跑回了房间，一直到刚才父亲传唤之前，都没再出门。
他本来还在屋中庆幸，幸亏自己见机得早，否则还不知道会生出些什么事端来，以他对史哲理的了解，那也是个色中饿鬼，只是可惜了那三个女子。
不过，眼下卫家家主的语气却让他心中一跳，自己不是提前走了么，怎么父亲会知道自己认识那言景行，莫非是那姓言的闯下了什么弥天大祸，所以父亲才亲自过问，调查清楚了？
“认识就认识，不认识就不认识，什么叫算认识？”卫父使劲一拍桌子，家主的威势油然而生。
卫奕愈加忐忑，小声辩解道：“那就认识吧，其实我只是知道他的姓名，见过两面。”
“今天发生了何等大事，你可知道？”卫父闻言，脸色越发沉了，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你给我细细道来！”
卫奕垂着头，眼睛都不敢抬：“我初见言景行，是前日在渡口时候，我看他有些文采，想着咱们家渐趋没落，需要多结交些有潜力的人才，于是问了下他们的落脚处，今天就带他们在京城里熟悉一下环境。”
“他们住的地方离文圣草堂很近，我想着让他们接受一下文化的熏陶，于是就带他们过去，谁知道在那里，遇见了史哲理，两人就生出了口角，我见势不对，就先撤回来了，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他老老实实地回答，这些事情只要查一下，就清清楚楚，他不敢蒙蔽，只是巧妙地把找言景行的理由从泡妞变成了惜才。
不过，他这点小聪明，卫父岂会不知：“别扯淡了，你什么德行，我还不知道？定是看人家一行人中有三名美貌女子，这才无事献殷勤！”
干笑了两声，卫奕道：“父亲真是慧眼如炬。”
“哼。”卫父冷哼了一声，想当年他也是风流得紧，阅遍了无数女子的，“不过，你小子眼光不错，那三个女子我虽然还没见过，但是听闻都是绝色之姿。”
“是啊、是啊，不仅美貌，而且气质俱佳，绝非普通的风尘女子能比！”
卫奕向来觉得自己的眼光挑剔，可自从见了苏小染三人，方知以前所见女子，尽是些胭脂俗粉。
“咳！”
卫父身旁，卫奇轻轻咳了一声，已经看不过眼了，明明在说正事，怎么扯到女子身上去了。
卫父立马收起了垂涎欲滴的表情，卫奕更是如同受惊的小鸟，老老实实地立在那里，眼观鼻鼻观心，不敢吭声了。
“你既然引他们参观文圣草堂，怎么就又走了，遇到史哲理又怎么了，他还能把你怎么着不成？”
卫父继续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。
他这一问，卫奕就懵逼了：“父亲大人，不是你让我和豪门世家子弟交好，加强关系吗，我看言景行和他们起了冲突，肯定就只能避开啊，免得到时候史哲理他们还以为是我挑衅。”
“……”
卫父无言以对，他还真那么说过，卫奕这么处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，一方是几个豪门世家子弟，另一方只是刚认识不熟悉的赶考学子，孰轻孰重，不由分说。
他不好说话了，卫奇却开口了：“即便如此，弟弟你也不该离去，虽然他们发生了口角，可你完全可以从中斡旋，一则给言景行等人留下好印象，展示我卫家风采，二也可以以此为契机，加深和史哲理他们的接触，岂不是两全其美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兄长，你说的都对。”
卫奕小声嘀咕着，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卫奇啊？我要是有这水平，至于这么憋屈吗？
“算了，奇儿，奕儿毕竟年幼，天赋又比不得你，他没参与其中恶化事态，已经是不容易了。”
卫父倒是出言化解了，自家人知自家事，这卫奕虽然不成才，可是与他年轻时候颇为相似。
他当初也有个哥哥，如卫奇一般是家中天之骄子，而他却是如卫奕一般不成才，时常被用来对比，受了不少斥责，后来他哥哥不幸病逝，老爷子又年岁大了，他才荣登家主之位，只是他资质平庸，卫家只能靠老爷子撑着，才勉强维持，老爷子临死都在叹息，不放心啊，说如果他哥哥还在，即便他走了，卫家也定然不会没落。
因而卫父每次见到卫奕，就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，总是不忍开口斥责。
见父亲开口，卫奇也只能微微一叹，父亲就是对卫奕太溺爱了，否则教育得当，卫奕也不至于如此不堪，他也能够有所臂助，不至于撑得这么辛苦。
现在卫家几乎就是他卫奇一人独撑，只是毕竟年轻，虽然名义上是继承人，可毕竟还不是卫家家主，与各豪门世家家主交涉的时候，身份还是略显尴尬，底气不足。
卫老爷子在的时候，大家旗鼓相当，倒也无妨，甚至于他还可以占些上风，可是老爷子去了，卫家入道者便少了一位，他又碍于阅历，迟迟未能踏入其中，因而形势逆转，卫家没落下来，呈现颓势。
不过，眼下无疑是个好机会，孔慕白的水平如何，他再清楚不过，即便是他，也不敢妄言能胜，言景行能够轻易战败孔慕白，恐怕已经是由文入道，若是卫家能够抢在别人之前与之交好，想必能改善一下眼下的困境。
而卫奕虽然临阵脱逃，丢下了言景行等人，但这也是一个机会，一个他卫奇登场的机会：“父亲大人，我准备去拜访一下言景行言公子。”
卫奕明显愣了一下，这什么情况，怎么兄长突发奇想要去见一个乡巴佬，还用拜访两个字。
没等他想明白，卫父已经是点头：“好，你去吧！”
他本来就是个甩手掌柜，卫奇又出了名的天才，自然不会无的放矢，既然想去，自然有其道理，他虽然不明白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，但也不会反对，甚至还要大力支持：“需要准备什么，你自己安排了便是。”
“是，孩儿告退！”
卫奇等不下去了，了解清楚了情况，他迫不及待要去见见那言景行，手里一副好牌总不能打烂了，他的速度要快，以免被其他世家抢了先。
目送卫奇出门，卫奕脑子里还没转过弯来，他愣愣地看向卫父：“父亲，到底是怎么了？兄长怎么像吃错了药，突发奇想地要去见个乡巴佬，还拜访？”
“乡巴佬？”
卫父看了看堂里站着的卫奕，轻轻叹了一口气，这一对比，两者的差距还真是明显，难怪当年老爷子总是训斥他。
摇了摇头，卫父语重心长地道：“奕儿，你的消息太过闭塞了，以后做事，拍拍屁股走人，也好歹安排人了解一下之后的情况呀，否则引火烧身了都不知道！”
“我告诉你吧，在你走之后，言景行与史哲理比拼学识，史哲理不敌，引出了孔慕白。”
卫父刚说到此处，卫奕已经是惊呼出声：“和兄长齐名的孔慕白？那姓言的居然招惹了孔家？”
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，孔家乃是京中第一世家，所有豪门世家的领头羊，言景行招惹了史哲理也就算了，居然惹到了孔家头上，那不是茅房里打灯笼——找死吗？
卫父无语地捂住了额头，这真的是亲生的吗？他当年蠢的时候也没这么蠢吧，如果言景行当真得罪了孔家，卫奇还会去拜访？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的，怎么卫奕的脑子就转不过弯来呢，难道是听到孔家就心神大乱了？
“言景行与孔慕白一番比试。”
没有理会他，卫父继续说道，不过，才说一句，卫奕又是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：“和孔慕白比试，姓言的是不是傻？肯定三两下就被问得哑口无言，找不着北了吧！”
“……”
卫父幽幽地盯着卫奕良久，直到卫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怏怏地闭嘴了，这才有些头疼地敲了敲桌子：“以后我说话，不要随便打断，一惊一乍的，像什么话！”
“是，父亲大人。”
卫奕埋下了头，他对父亲还真没有多少畏惧之心，说起来，面对卫奇他才是像老鼠见了猫，唯唯诺诺，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见他老实了，卫父方才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不光是你，我也是这么想的，只是结局并非如此，最后，是言景行战胜了孔慕白。”
“什么！”
卫奕惊了，呆了！
孔慕白什么水平，京城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，京中两大青年才俊，无孔不入、出奇致胜，整个承天城中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？
与兄长齐名的孔慕白居然败了，还败在那个乡巴佬的手里？
有没有搞错？
等看到卫父肯定的眼神，卫奕才确信，这一切都是真的，他猛地才恍然大悟，难怪兄长要去拜访言景行，原来言景行竟然是个高人啊！
旋即，他心中又是无比的悔恨，早知如此，他就不会跑了，留下来斡旋一二，岂不是就能搞好关系，岂不就是给卫家做了极大贡献？
这下好了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，又是卫奇去给他擦屁股，然后趁机出手，风头又被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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